小女孩对着众人站开,先是抖了抖空荡荡的小包,并很真诚地旋转了一下小包表示这个包它只有一层。
转完了,从桌子上捡出一台‘玉髓’、几个硬币、两张湿巾和一支碳素笔放回小包,当着所有人的面把小包的拉链拉上。
几个大人突然感到了来自孩子们的精神嘲讽。
奚流忍下唇边的笑容,赶紧上前挽着小姑娘往外走,留下的被嘲讽的大人们松了一口气。
齐思远各自嘱咐了几句,带着两个女演员和助理也出去了,只留下三个晚上出去浪的组员待在乱糟糟的化妆间面面相觑。
陈思煜干脆拿着卸妆水和常服去洗手间自力更生。
已经换了衣服的乔影帝把自己的化妆师叫进来,借了个化妆台开始卸妆,一边还借着镜子暗搓搓打量坐在门口方向的唐出。
这个半路杀出来的少年背着一个黑色的单肩包,手里挂着棒球帽,身高腿长地霸着一个沙发椅。
从乔影帝的目光看这是个非常秀气好看的少年,却有着超越年纪的那种漫不经心——一种淡定的漠视感。
刚才的暴力担当少年此时显现出意外的安静,舒展着长腿,单手拿着一台红棕色的‘长廊’不知在干些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