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也是江家的光彩。将来,早晚也是你家的助力。”
虽然这位的话说的挺含蓄了,但江守忠就觉得对方的眼神就是赤裸裸地责备,告诫他不要再打人家家产的主意。
他这样大年纪了,头一回觉得这样难堪。
一路上走得飞快,一进自己家门,就看见自家二儿子披着件衣服从屋里晃荡出来,睡眼惺忪。
这都过了午饭的时间了,这位才刚醒,甭问,昨晚上肯定又跟人打了整宿麻将。
江守忠顿时觉得一股气涌上头顶,好像刚才在江守成那里憋屈的怨气一下子找到了出口,宣泄了出来。
他抄起院子里的大扫帚,手一横就朝江武打去。
江武只觉得刚出了房门,啥还没看清呢,他爹上来就劈头盖脸地一顿打,这农村扫院子的扫帚都是竹制的,千丝万缕大力扫在身上跟藤条抽似的,那个疼,疼得他“嗷”一嗓子就嚎上了。
他这一喊,正在厨房的苗金凤跟后院翻菜园子地的江文都跑出来了。
“咋地啦这是,咋还打孩子啊……”
苗金凤上来就赶紧拦下江守忠,这可是她最疼的老儿子啊。
江守忠一把就把她甩开了,苗金凤见拦不住他,只好舍身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