堂,就入了西府,再走不远,到了议事堂。
他想在议事堂找人先问问怎么回事,刚进去就见小溪似乎坐在那里等着他许久。
那是他坐了四年多的位置,被小溪坐着,气场比他还强。
他一身的怒气散开,毕竟溪溪是因为他才甘心隐在内宅,也是因为他不够坚持,才多了一个名义上的妾侍。
还记得蔡威在世的时候,问他会不会纳妾,能不能给溪溪自由自在的生活时,他是发过誓的。
那时候,为了能娶到溪溪,让他做什么他都甘愿。
那时候,母亲不也没说什么,只说他能娶到蔡小姐,绝对是高攀了。
事情是怎样变了,他也不记得了,只知道母亲的话总是对的,而溪溪也从来没说什么。
他对蔡威发过的誓言,除了蔡威并无人知晓。
于是,他也就一切顺其自然了。
“溪溪,你怎么在这里?我刚才回家,被守门的婆子拒在门外,这真真是个大笑话!大概为夫连日奔波,容貌憔悴,那婆子竟没认出来!哈哈哈!”
关河说完,自己先笑了一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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