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给他纳妾,这在哪个家里都是再正常不过的,可他知道溪溪不会喜欢,也就没有碰过那个妾。那就是个名份,放那里只是个摆设,溪溪一直也没表示反对。
这次被紧急联络方式喊回来,他有些不好的预感,但等到他真真切切地感觉的溪溪的疏远,却是他不愿意相信的。
难道真的是因为妾的事情有了隔阂?
关河让下人们都退到门外,满脸担忧地望着小溪道:“溪溪,到底怎么回事?你知道我的,我除了你不会再碰别人。母亲毕竟是长辈,看在我的面子上,不要和她计较什么,有什么事情,都和我说,我来解决。”
小溪撇了撇嘴,这个关河倒不是什么都不懂,他仍然听之任之,果然是个靠不住的。
小溪不想与关河绕圈子,再去探讨以前做了什么不应该,以后要怎么改正,都没有意义,关氏母子的本性在那里改不掉。
“今后蔡府只能是蔡府,是我肚子里的孩子的家。你和母亲毕竟姓关,所以我另寻了一处地方,长平街上的五进院子够大又气派,那是你也知道的,还有个温泉池子,最适合母亲养身体,因而我已经让母亲先搬过去了。”
关河笑了笑道:“这件事情呀,原本就没什么!我早与你和母亲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