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久这样的生活,她更是愁的吃不下。
没有泥土,意味着不可能种植物。
动物倒是有可能还有不少,但成天吃海鲜的动物她还没见过。
周围的水手,除了当值的,都去餐厅吃饭。
小溪不能走动,也无法走动。
她见有个士兵一直盯着她看,便冲他笑了一笑。
到了晚上,拾忆不知道是故意的,还是真的忘记了,很晚都没有给她弄床被子。
夜晚的气温比白天低了二三十多度,她很快就冻得直打哆嗦。
小溪用手划着地上,往堆积的帆布那里去。
将自己埋在一堆船帆里面,浅浅地睡了一觉。
一夜相安无事,小溪早上被尿意闷醒,似乎她昨天喝水有点多了。
她可以在甲板上换衣服,但如果她敢在甲板上吃晚饭,她敢保证后果一定很严重。
小溪扶着船舷站起来,受伤的那条腿没敢使力,她几乎是一跳一跳地去找了最近的一名值班的水手。
“大哥,我想方便一下,您能不能给我指条路?”
那水手很不耐烦的随处指了一下,就没再搭理小溪。
没办法,她只好摸着去那水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