甘溪的噩梦里,从始至终出现的只有法世子法谟,后来的法王一人。
她所嫁的法二公子,似乎只是一件没有生气的木偶。
没见他吃饭睡觉,法谟不让他动,他可以站个一天一夜不眨眼。
如果他是个正常的人类,怎么可能办得到?
她住的院子,一天到晚都笼罩着雾霭,白天雾气还算稀薄,太阳隐隐约约能照得进来,到了晚上到处只有漆黑一片。
天色一暗,甘溪的就会开始身体无力,但灵魂却极度兴奋。
这种想要打破枷锁,而被局限的感觉忽上忽下地折磨她。
她控制不住灵魂的跳动,等她的颤抖达到最高峰时,真正的折磨才算开始。
法谟会放出许多恶灵,将她咬得没有一处安好,却适当地留住她的命。
为了保证她的新鲜感,每次她被咬得遍身伤痕,血快流干的时候,法谟就给给她换血。
那种从四肢八骸将旧血换新的感觉,让甘溪每次生不如死。
甘溪发现法谟的恶灵越来越少,当最后一只恶灵不再出现之后,法谟也没有再来找她。
就在她以为总算熬过去时,她的身体以快得难以思议的衰败下来,身上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