觉,那么第二次呢,也是错觉?
“当然没听到,”马尔斯说着,挣扎着起身,“应该是对流风导致的。好了,赶紧起来。”
说话间,马尔斯已经反手掀起床垫的一角,准备起身。
忽然,门外响起了一阵说话声。
紧接着,门被打开了。
客人回来了!
丁冬和马尔斯两个人,像是被按住了暂停键一般,全都怔在了当场。
“这是怎么回事,你叫客房服务了?”这是一个女人惊讶的声音。
“有蟑螂,你不是最怕蟑螂吗?我叫他们来捉。”这是一个男人急切的解释声音。
他们应该就站在玄关处,还没有进来,因而只能看到被挪开的床垫,看看不到另一边被压在床垫下的丁冬和马尔斯。
马尔斯的眉头再次紧皱,像是在审度眼下的状况,考虑接下来应该采取怎样的行动。丁冬的头脑也在飞速地运转,但就算有一百个可以脱身的方法,她受伤的脚踝也终究会脱后腿。
两位客人显然不知道丁冬和马尔斯的囧状,女人继续逼问男人:“不会是刚跟别人亲热完,才叫的客房服务吧?”
“怎么会?我有没有跟人亲热,让它告诉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