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大家好。”
话是这样说,但不用这种暴君式的极端方式,也同样可以起到作用不是吗?
暴君。
想到马尔斯那张人前堪比冰山般的冷脸,和他人后被蟑螂吓到恨不能一头扎进沙土堆的鸵鸟嘴脸,丁冬就觉得一阵鄙夷。
这下又扣了150块。
丁冬的心里涌起一百个不甘心,她冷哼了一声,暗暗发狠。
马尔斯,你给姐姐等着!
“不要想了,这个月表现好一点,尤其在对客服务上。”看到丁冬又是咬牙又是攥拳,张铎还以为丁冬的自尊心受到了打击,心有不忍地道,“告诉你一个小秘诀,如果有客人在网的点评里点名表扬你,你就有机会得奖金。”
顿了顿,他又叮嘱:“你也上点心吧!”
“上心,我保证以后绝对上心。”丁冬郑重其事地拍着胸脯保证。
张铎盯着丁冬看了几秒,那神情仿佛是在研究她话里到底有几分靠谱成分。尽管丁冬努力让自己看起来真诚,但从张铎接下来的表情来看,她做得似乎不太成功。
“算了,”张铎挥了挥手,继而又像想起什么似的,道,“明天别忘了打扮得漂亮点。”
“哎?明天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