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宽不窄,刚好合适。
我摸不清他又要干什么了,戒备地退了两步好言相劝“你先出去吧,我做好了端出去。”
他非但不出去,反而朝着我走来,他进一步,我退一步,直至我的腰部抵着了橱柜边沿,无路可退,长长地叹息了一声,无可奈何的问“李熠,你他妈到底要干什么?我被你弄得快神经质了。”
听到了我的话,他的身躯突然紧绷,仿佛是我的问题激怒了他,猛然间捉住我的手腕,紧紧地拧着!目光狠狠地盯着我“少来了,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要干什么?你耍我还没有耍够吗?”
他的质问太莫名其妙,他的声音太尖锐,也太犀利了,让我无所适从。我虚弱地抵抗着他握住我的手,我心里也是委屈,不由大着声音问“我耍你什么,李熠,你又病发了是吧!你是不是受过什么刺激,对了,今天胖子说有个女人和我有点相似,难道那个女人是你的初恋,你把怒火发泄在我身上,你他妈真的有病,这个病得治……”
未等我说完,李熠捉住我的肩膀,吻铺天盖地而来。也许他天生就是掠夺者,仿佛永远都学不会温柔,也许他的骨子里就住着一个小孩子,只有任性地以为占有是一个最佳的拥有方式。
他握在我腰上的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