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哥抬手摸了摸我的头,宛如哄一个小孩子“你先去洗澡,你的衣服,我叠放在柜子里。”
每个女人都希望有个人能宠自己,而我天生太缺乏爱,尤其是父爱,所以我很依赖明哥,那种病态的依赖是不健康的,却不愿出来,也不想出来。
我凑过去亲了亲明哥的脸颊,开心地跳下桌子,我在衣柜里徘徊了很久,终决定拿那条单薄的吊带裙。
明哥毕竟是男人,他也会有需求的,反正我也不是什么干净的身子了,更被说留青白的身子,只要明哥不嫌弃自己就好了。
我怀着忐忑不安的情绪,进了浴室。家里我最喜欢两个地方,第一个是床,第二个是浴缸。我安然地躺进了浴缸,不由地哼起了歌,扯着嗓子唱刀郎的歌曲。
我们住的地方隔音不是很好,隔壁被我的歌声惊扰到了,有个中年妇女破口大骂“你唱得那么难听,唱什么歌?”
我天生就不是乖宝宝,骨子里有叛逆的因素,我就要唱,你管得着吗?我唱得更大声了,中年妇女可能怒了,骂得更凶。我假装没听见,唱得得更欢了。
直至女人骂得没劲了,我才舍得爬起来,拿起那件黑色的吊带裙,又是那股浓郁的香水味飘进鼻尖,我差点都要吐出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