稻草,将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他身上。
徐俞文浅浅地笑了,他抬手摸了摸我的额头,嘴角含着宠溺地说“刚开始我见着你时,觉得你和我认识的一个人有点像,不过接触后,才发现你们一点都不像。”
上次胖哥也说我长得像一个人,女人都难免有点好奇,我狐疑的问“我长得和谁相似?”
“没有什么!”徐俞文向来波澜不惊脸孔露出了少许的哀伤,焦急地出口否认了。
别人不想说,我也不想再追问了,坐在病床边守着媚娘,媚娘睡得并不安稳,时不时伸出手挥舞,畏惧地呐喊“你给我滚开,救命,救命啊!”
她纤长的睫毛沾着好几滴眼泪,看着她那个样子,我的心更疼了。徐俞文毕竟是个生意人,中途接了好几个电话,我看不下去了,就催着他回去。他固执地守六点钟,天空泛起了鱼鳞白,病房终于不是黑沉沉一片,他才走人。
我守了一晚实在困了,真的抵抗不住睡意,打算窝在沙发小眯一下,一眯就再也醒不来了。
直到小护士推了好几下才把我推醒,我睁开眼摸了下眼睛,懵懂地问“几点了?”
小护士调皮地笑着说“差不多1点了,你肚子饿了吗?你朋友让我帮你打一份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