快地冲向大门,拉开了门,就要冲出去。
李熠从后面再次搂住我的腰,拦住我的去路。我转过身扬手就狠狠的甩了一巴掌。我用尽了所有的力气挥下,再也不顾及什么,无所顾忌的人,还有什么好怕,现在是剩下一条贱命。他要是拿走就拿走,反正我也不想活了。
这世间恐怕没有几个人敢得打李熠,他也呆住了,然后疯了似的拽住拖着我往里走,我捉住了门把,顽固地抵抗。
他又狠又准的掰开我的手指,力度大得骨子发出咯咯的响声,我毫不怀疑他真会折断手指。
我也奔溃掉了,我朝着他吐口水,抬起脚胡乱地踢着他,甚至学着防狼术,要踢他胯下,他灵敏躲开,扬手又给我一巴掌。我松开握住门把的手,抓住他精美的脸,在他脸颊留下了好几道抓痕,有道还冒出了血珠。
我们都不是善男信女,都不是善茬,就像是发了疯的野兽,要给对方致命的伤害。那种场景像极了贫困夫妻的打架,无论平时两个人多么恩爱,真正动起手,谁也不让谁。
事实上,我知道李熠已经尽量不伤害我了,毕竟他是个男人,以他的能耐,轻而易举就能收拾好我。当此时此刻,我管不住自己了,赤红了眼,发了狠要报复李熠,将他视为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