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俞文小心翼翼的帮我上药,那认真的样子好似是在做一件全世界最重要的事情。我反而有点内疚了,人家徐俞文对我真心不赖的,位数不多对我好的人,可我把如意算盘都打到人家的头顶上。可我又有什么办法,急需要钱,大笔的钱,而徐俞文是最佳的人选。
我知道自己不知羞耻,我是个卑鄙无耻的小人,可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阿峰因交不上医疗费,被强行赶出医院。我没脸面对薇薇,还有那对七十岁的老夫妇。我只能出卖掉自己的良知,昧着良心欺骗徐俞文。
徐俞文帮我擦拭好药后,抬起头对上我的眼,四目相对,他的眸子是深褐色的,很清亮。我很想学着女人家的娇态,却担心自己装得太多了,就坦然地问“你怎么在这?好巧啊!”
“我有个朋友住院了,我来看一看他!”许俞文落落大方地应着。
“公的,还是母的?”我假装轻松,语气中带着调侃的追问。
向来一本正经的徐俞文居然也打趣的反问“你猜!”
“那肯定是公的,不然你怎么也的捧着一把花吧!”我觉得徐俞文是个优雅,很绅士的人,可能很讲究礼仪推测道。
徐俞文再次把手递给我,我发现他是左撇子,习惯把左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