薇薇气急了,指着我嘲讽“要不是他,阿峰会出事吗?就是她怂恿阿峰去追查.......”
“咳咳”叔叔咳嗽了一声劝道“薇薇,你别说了,这事也不能全怪双双。出事前,阿峰给我打了电话说自己正在追查一个卖淫集团,等新闻报道出来了,他就可以一夜成名了。我的儿子,我是清楚的,他希望成名,我也盼着他出人头地。我明知道那种事情威胁,也没有劝阻,一个巴掌打不响的。”
我没想到一个地地道道的老农民说出这种话,有点呆住了。薇薇止住了嘴,眼睛仍是恶狠狠地盯着我,示意我走人。
我知趣地找个理由走出了病房,走出了医院,漫无目的地在路边行走,那里都是空寂的,孤独和寂寞渐渐吞噬了我,让我对这个世界绝望,也对自己无望了。
我有种要回家的强烈念头,当脑海浮现出继父的丑陋嘴脸,我便摇了摇脑袋,打消了念头。我回到了酒店,泡好面,打开电视,边看电视边吃泡面。
我以为在自己要一个人呆在简陋的宾馆度过漫长夜时,铃声响起了,那是徐俞文的电话,他在电话里那头笑着说“新年快乐!”
我过得一点都不快乐,却假装开心的回应“新年快乐!”
“你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