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又不甘心,索性我就一声不吭,装起了哑巴。李熠嘿嘿地连笑两声,捏了捏我的鼻子“赵柏峰非要给我塞一对艺、妓,妈的,那两个女人就跟两条水蛇一样,你推开一个,另一个就缠上来,手法娴熟,对付男人的手段一套又一套的。”
我别过脸说了句“你开心就好了。”
李熠悻悻然地抱怨了几句“我开心个毛线,老子不想去医院吊消炎针,妈的,我陪着那帮股东喝酒喝到了大半夜,回来后,找个娘们都不行,就只能看视频自己动手,真他妈没劲。”
这帮流氓话,我从李熠的口中听多了,偶尔还会为他太过露骨的话而脸红,我微微地挣脱开他的手反问“你不是说那对艺妓的手法很娴熟,那不是很讨你的喜欢?”
李熠贴着我的耳根说“老子好纯点的,全身上下都是我的,老子就是那么大男子主义行不?”
我白了他一眼,推开他走进浴室。当我看到被丢弃在角落的衣服,脑子立刻就大了,衣服上面还有斑驳劣迹的呕吐物。我捏着鼻子把衣服带出来,嫌弃地问“李熠,你到底喝了多少酒?这衣服全是呕吐物,很脏,你闻一闻都臭了。”
李熠抖了抖烟灰,漫不经心地说“扔了吧!”
只需一眼,我就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