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过肥皂的舌头是会打滑的。”
“哈,你小子还敢闲聊,真有种昂?”副组长身侧的傻狗们又开口了。
我才懒得理这种装腔作势的傻鸟……
“昨晚上,人,是你打的吧。”
副组长学起了组长的一字一顿。
“是的。”我想都没想便回答了。眼下的情况无庸赘述,八成是为了昨晚我打昏了几个人的事把失所组的人全叫来了。
“年纪虽小,做人倒是很坦然。”
叫毛,老子可比你还要大上个四十岁呢。
“就是不知道。”他的手摸向腰间,掏出了一把枪口又长又粗的手枪,“见了这个,还站不站的稳。”
砰砰。
不是枪声,是我跺了两下地板。
“那么担心我腿脚不便,就给我两粒钉子把脚给钉上。”
死寂,这些愚民面对我的狂妄感到难以置信。
副组长歪了歪头,周围的手下像是接到了某种暗示一般,齐刷刷从口袋掏出了枪。
同一瞬间,我出现在了副组长身后。
哎……我真的不是很想跟你们打架的,非得将我置身于危险中干嘛,你们去外面惹是生非咱不就皆大欢喜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