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,晚上大家都有好好做好自己的那份工作吗?”
“嗯。”
“当然。”
“还用说吗,这个是关乎人类存亡的大事,我怎么敢掉以轻心。”年轻的结界师继续说道:“还有,我宁可你把我们肩负的使命说成‘任务’,也不希望你把它称之为‘工作’,这是对我的觉悟的亵渎。”
“但领着高薪在此做事,跟工作的性质没什么差别。”
“不是薪水的问题,而在于做事的内容。”年轻人道:“我们不是在困住病月,而是在保护人们的性命。”
“切,无聊的使命感。”这位三四十岁的大叔,是害怕掉了饭碗才在这个点拨通了公共频道,“照我看,人类已今非昔比,放在二十年前结界里头的小姑娘也许能猖狂猖狂,但今天就算把她放出去,也不一定没人治得了她。”
“你这是拿人们的性命在开玩笑。”
“都别吵了。”年迈的查郭沙哑的喉咙有着一种能够镇压局面的气场,“继续说说病月的事吧。”
电话里,大叔清了清喉咙道:“往常结界内的恶气令人不安,但今天却很平常,这是异常,我怀疑病月已经离开结界了。”
“结界是圆形的,就算病月挖了百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