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惜车内温度没来得及升上去,坐在冰凉的皮质座椅上,一然觉得身下一阵激寒。也许是心理作用,也许是真的疼,车子开出后没多久,阴阴涩涩让人浑身沉重乏力的痛楚就从小腹蔓延开,当然就没心情稀奇这第一次了。
一个红绿灯停下,白纪川看了一然片刻,忍不住问:“你不舒服?”
“还好……”一然睁开眼,恰好看到前面转弯处有一家药房,就指着那里说:“车可以在那里靠一下吗?”
白纪川倒是很在乎:“要不要去医院?”
一然摇头:“药房就可以了。”
车子停下,白纪川解开安全带,很主动地说:“我去帮你买,什么药?”
一然愣了愣,心里被小小感动了下:“芬必得。”
“止痛片?”白纪川皱着眉头,“有病要去看病,光吃止痛片会害了自己,今晚的酒会你不去也不要紧,既然不舒服就告诉我,难道你觉得我会不顾下属死活?”
说话不用这么冲啊,关心人就说关心人的话,白先生你真的是做销售出身的吗,客户还不都被你吓跑了?
一然觉得自己面对白纪川时,心理活动总是特别多。
“我自己去买就好。”一然麻利地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