名片而已。”
白纪川问:“所以你们后来联络上了,一直有往来是吗?”
一然警惕地问:“白总的意思是?”
白纪川不以为然:“没什么,就是随便问问。”
“那么我的私事,白总就不必知道了。”这句似曾相识的话,一然终于还给了他,她曾经好奇那位女士得了什么病,白纪川就是这么说的,没错啊,大家公私分明。
看到老板被噎住,一然内心无比舒爽,笑笑就出去了。
出门后想了想,又转身进来说:“白总,我还可以有个要求吗?”白纪川没做声,一然则说:“不管公司之后和银河有什么往来,我希望白总不要把我和韩可欣的关系告诉其他同事。”
“这是必然的。”白纪川答应了,但他后面的话还没说,一然就走了。
从来没有一个助理敢这样子,或者说他从来也不会忍耐一个助理这样的态度,就因为她是陆一然,白纪川真是服气了。不论如何,他是高兴的,往后很长的时间,他们每天都能在一起。
与此同时,隔开两条马路的银河大厦顶楼,韩可欣正坐在落地玻璃窗前,看着黄浦江上的船只慢吞吞地移动。
办公室的门忽然开了,她以为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