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她小心地贴着它们闻了闻。
昨晚服务员根本没说那些话,蒋诚一倒下,她就表示这是她的丈夫,请服务员帮忙把人送进房间。看着熟睡的蒋诚,她差点就控制不住自己,可惜吃了安眠药的人除了睡什么都不能做,她一个人做多没意思。
让他愧疚,让他对自己抱歉,让他看到自己就心虚,下一次,就该是她对蒋诚表白,去告诉她,自己喜欢他。
郑莉音的手,缓缓摸过床单,暖暖的,是蒋诚的体温。
杭州是大晴天,三人睡到自然醒,连欢欢都破天荒地睡得好踏实,清歌一面给女儿换尿布喂奶,一面说:“平时双休日都是被女儿打醒的,今天她怎么睡得这么好。”
一然饶有兴趣地在边上看着干女儿:“在陌生地方害怕吧,害怕了就会闭上眼睛睡觉。”
清歌说:“是该多带她出来走走才好。”
一然立刻说:“你请个年假,带欢欢去美国看爸爸。”
清歌瞪她一眼:“别哪壶不开提哪壶,飞十几个小时带个这么小的孩子,她一哭,全飞机的人都会想掐死她的。”
可欣在边上卷着被子慵懒地说:“没事,我给你包机好了。”
清歌笑道:“你又来了,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