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?不说总觉得心里愧疚,总害怕某天就会有什么误会,可是说的话,根本说不清楚,因为他什么都不记得了。一个成年人,不记得自己做过什么,太可笑了。
电话又响了,是郑莉音,蒋诚本能地皱了眉头,但不得不接,那边倒是很淡定:“蒋总,和客户约好的时间快到了。”
蒋诚答应下,起身换衣服,不论如何,明天就能见到妻子,有什么事明天再说,今天他不论如何都不再喝酒,不,以后都不会再随便喝酒。
郑莉音挂掉电话,则顺手打开了相册,里面有她和蒋诚在床上的合照,蒋诚的t恤脱起来容易穿起来也不难,大概是第一次吃安眠药,效果好得惊人,自己怎么碰他都没反应。
她笑了笑,换了衣服,随时等候门对面的动静。
再见面,郑莉音平平常常,可蒋诚心里,怎么都不是滋味。
上海也是大晴天,白纪川邀请父母到家里做客,妈妈已经来过一次,爸爸还是头一回来。白尚德慢慢参观了每一间屋子,指着宽阔的空荡荡的阳台说:“给你种点花吧。”
美香立刻说:“你别来祸害儿子的家。”说着把父子俩都警告了一番,就去厨房忙碌。
白纪川对爸爸笑道:“你看什么合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