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年会进行得差不多了,台上开始抽奖,比不得年末年会那么隆重盛大,但奖品也十分诱人。可是白纪川眼里的人却不再对此热情了,在华立的周年庆上他就发现,一然不再期待这种运气,自家年会上,那恨不得把屏幕上的数字刻进眼睛里的可爱模样,再也看不到了。
白纪川当然尊重一然的所有选择,只是他心疼一然内心仍旧有失去孩子的创伤。
很快,年会结束,大老板和高层陆续离开,下面的人也该散了,大家都喝了酒,开车的很少,聚在酒店外等着打车。白纪川走出来时,正好看见一然和大家挥挥手,坐上了那辆他已经算熟悉的白色的车。
白纪川释怀地笑了笑,一然是嫁了个好男人,这就很好。
一然上了车,立刻脱掉了高跟鞋,蒋诚嗔笑:“我还以为高跟鞋长在你脚上的。”
“就你话多,回家给我捏捏脚。”一然哼哼着,之后拿出手机,清歌依旧没消息,她兀自呢喃,“怎么不回我呢。”
“你别像个婆婆似的盯着清歌,清歌也有她自己的生活。”蒋诚说。
“道理我懂的,就是……”一然担心,那个徐缙会在今天趁机约清歌,不过这种话不能对老公说,而且清歌如果真的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