蒋诚便慢慢提起了郑莉音,终于把新加坡那晚的事说出了口,和杨辉一样,他藏在心里,也憋得特别难受,总好像是自己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。
杨辉皱着眉头:“真的什么都没发生?”
蒋诚道:“讲心里话,我什么都不记得,所以自己都不相信自己。现在看来,郑莉音也不值得相信,那天晚上我到底为什么会醉得不省人事,我起来没有任何宿醉的难受,根本不像是喝醉的。”
杨辉问:“她威胁过你吗?勒索你钱吗?”
蒋诚都摇头否定,“她当时完全可以在酒店的人走后就拿我的房卡去我的房间,现在想想,怎么都觉得不正常。”
杨辉不安地说:“这次的事,她会不会认为是你告密的?”
蒋诚很烦躁:“我还在担心是谁告的密,上面都来问我为什么和她拉拉扯扯,告密的那个人未必不是冲着我来的。而她已经失踪一整天了,公司里谁都联系不上她。”
杨辉又喝了几口酒,疑惑地皱着眉头:“蒋诚,那个女人,她不会是看上你了吧。”
蒋诚一口酒差点喷出来,呛得咳嗽了几声:“所以呢?”
所以呢?这么多的事串起来,可以引申出很多很多的联想,蒋诚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