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还招了招手,白纪川奇怪地问:“不去坐缆车了?”
一然却给他手机,让他帮自己在“海底”的石碑前拍了张照片,白纪川心里腹诽着,要是和她同行,这家伙是不是要一路拍上去?
“白总,你都没看见其他同事脸上尴尬,刚才应该先等他们说是爬山还是坐缆车你再说,结果你先说了,他们都不敢不陪你爬山,可是又不想爬山,多可怜。”一然收回自己的手机,开始往山上走,一面说着,“所以我就说我要坐缆车,他们就有台阶下了,把他们都送上去了,我说我怕,就溜走了。”
白纪川默默听着,好吧,你体贴又细心,我是知道的。
两人同行,一然半点没觉得尴尬,只是体力跟不上,时不时要停下来,但是竹海里空气清新凉风习习,他们这些从钢筋水泥世界来的人,都努力地呼吸着,想要给身体里换个气。
夏日竹林,难免有蚊虫,一然这回停下来时,拿出了防蚊水满身喷,毫不客气地招呼白纪川:“白总,你也喷点。”
说完不由分说地喷上来,白纪川僵硬地一动不动,防蚊水凉凉地接触在皮肤上,他问:“你连这个都带?”
一然笑:“女生必备,被蚊子咬得满腿包,我怎么穿裙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