膊借了一把力,但是站起来的瞬间就松开了,腿软的人晃晃悠悠走去,叉着腰,完全没有被绝美的景致感动,眉头紧皱的模样,像是在后悔为什么要自己爬上来。
打开手机随便拍了几张照片,看到群里同事们的留言,大部分人已经坐缆车下去了。
一然把自己沿途拍的照片发给他们看,坐缆车的同事都后悔错过了这么美的风景,纷纷盗图发去朋友圈,一然跟白纪川抱怨:“他们太狡猾了。”
下山坐缆车,大多是认识的人坐一起,一然和白纪川就两个人坐了一辆车,车厢吊在看着心慌的缆绳上晃晃悠悠地往下,一然很紧张,一动不动。
“你真的怕?”白纪川问。
“还好。”
“话说回来,那天你丈夫什么时候来接你的?”白纪川问道,“上周五。”
一然说:“你走后,他马上就来了。”
白纪川点头:“下次还是不要一个人等这么久,办公室里空荡荡的,出点什么事都没人知道。”
一然不以为意,僵硬地扭过头看底下她刚刚才走过的路,说着:“没事的,那天比较特殊。”
话音才落,缆车突然停了,很大的风吹过,小小的车厢在半空中晃悠,一然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