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样。
或许在别人看来,只是蒋诚突然寻求刺激,不是的,结婚快三年了,从第一次到现在,从来没像昨晚那样过。一然今早还在想过老公是不是有心事,可她也归结于自己和一大帮男同事出去,他吃醋了。
“一然?”清歌很不安。
“我会问他的。”一然咽下食物,把心也塞回去了,冷静地对清歌说,“我不想说是你告诉的,随便拉个以前的同学出来好了,不管有没有他也不可能去找人家对质,说是你的说,将来见面就尴尬了。”
清歌说:“我怎么都行,一然,我这种为你好的心情,其实连我自己都很矛盾很鄙视,听风就是雨的,徐缙一句话我就动摇了。”
一然笑道:“徐医生干嘛要作弄我,虽然我之前讨厌他,可他并不知道我讨厌他,我们无冤无仇的。”
“一然,对不起。”
“傻子,我……”一然说,“我相信蒋诚。”
她最终没有喝酒,吃完东西,清醒地开着车把清歌送回家,然后独自回到家里,从客厅到卧室,一间间房间的灯全打开,她坐在客厅里,呆了很久。
微信上是老公傍晚的留言,他又加班了。
干坐着只会胡思乱想,一然去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