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,清歌就告诉她老公和一个女人的事。
    从那以后,一个多月了,因为郑莉音的存在,他们时好时坏,加上蒋诚中间出差一周,他们一直都没再做过,孩子,可能就是从宜兴回来那天……对,她记得那天蒋诚没有做安全措施。
    一然很快就被转去病房,当然在可欣的帮助下,住进了最高级的病房,妈妈抓着她的手一直掉眼泪,一然不得不对妈妈说:“我没事了,妈妈,我都没受伤。”她朝四周看了看,看见清歌和可欣,她问,“我老公呢?”
    柳叶哭道:“他们去警察局了,去看监控录像。”
    一然呆了呆,她想起来了,她说:“对,我记得有人踢了我一脚,我就滚下去了,后来就什么都不记得了。”
    她努力地回忆,但是脑袋特别疼,吃力地闭上眼睛,这让人惊恐的黑暗里,隐约响起了一个人的声音,好像是老板在叫她,白纪川又在办公室里叫她去做事了吗?
    而此刻,郑莉音在家里,等着弟弟给她送吃的回来,崔大龙哼着小曲回到家,放下外卖,站到空调底下吹风,得意洋洋地对她说:“姐,我今天给你出气了。”
    郑莉音心里一紧,坐起来问:“你干什么了?”
    崔大龙还故意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