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,忽然想起来说,“啊,我又叫你白总了。”
白纪川温和地笑:“没事,你觉得顺口就行。”
他们就这么分开了,白纪川离开时,在酒店墙上的镜子里还能看见一然的身影,她像是在涂口红,她那么努力地生活着,却让人无端端看着心疼。
当一然从视线里消失,白纪川也冷静了,他要给自己的等待设一个时限,几个月?几年?不论多久的日子,谁能知道她受伤的心到底有没有愈合,不如,下一次偶遇吧,下一次再不期而遇时,他就再也不让开了。
而今天,是郑莉音离开上海的日子,她在什么都没有的毛坯房里住了两天,十月的天夜里很凉,她受不了了。转去附近的小旅馆住,花销就上去了,她没有了收入来源,虽然手里的钱够她养活自己一阵子,总这么耗下去,她最后只能饿死在上海。
她报过警,可最后不了了之,她完全不明白究竟是得罪了那一晚的哪一位,可以有这么大的本事,甚至限制她的人身自由。
想见蒋诚的心,已经被磨光了,想报复陆一然,那也得活着才行。曾经辛辛苦苦来到这个大城市,竟然要被这么狼狈地赶出去。
她问看守自己的人:“是不是离开上海,我就自由了?”于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