单相思,能支撑多久。
元旦的几天,一然都在图书馆度过,学霸薛清歌在杭州吃香的喝辣的,据说沾欢欢的光,他们得到了婆婆的收留,婆婆顺便大摆筵席邀请四方亲朋好友,终于像模像样地显摆了一下自己的儿媳妇和孙女。
清歌打电话问一然去不去玩,一然说她要准备考试,她可没有清歌那么自信。
短短三天一晃就过去,开年第一天,她刚刚从会议室出来,就见前台小姑娘笑眯眯地捧着一大束香槟玫瑰,羡慕地说:“陆经理,今天好大好重啊,我都抱不动了。”
一然接过手,尴尬地从同事面前走回办公室,那个家伙,明明说好不再送这么大束的鲜花……可她下意识的,抽出了卡片看,熟悉的字迹又出现了,还有那张扬的签名。
陆一然的心没道理的踏实下来,她觉得这样很危险。
而今天的卡片写的字特别多,白纪川告诉她,他年末趁假期去了加拿大,正好是袁文婷的周年忌,因为袁妈妈病倒了,他不得不延长了回国的日子。原本计算好的日子,给花店留下了那几天的手写卡片,到后面几天,花还能订,可卡片只能打印了。他觉得那样很没有诚意,所以今年第一束鲜花,一定要够大够分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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