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他的车的情景,可让一然记忆深刻地不是他贴心的毯子,不是他命令自己要看病而不是光吃药,是回去的路上,她怕自己被婆婆认为在外面和男人搞不清楚,而不敢让白纪川送她到家。
不止这一件事,过去的每一次小心翼翼,每一次忍让,都变成了现在的伤痛,她都那么仔细那么谨慎了,依旧没有得到好的回报。她还爱蒋诚吗,如果因为爱而回头,将来等待她的是什么,家里的窗帘,还能拉开吗?
手机响了,是白纪川,接通电话,问她:“饿不饿,是我把鞋送来后我们去店里吃,还是我现在买一些,在车上吃?”
“刚才那么丢脸,我还好意思回去吗?”一然没好气地说,“要去也换个地方去。”
“我马上回来。”白纪川说。
电话挂掉不久,就见高大的男人一路小跑回来,手里拿着另一只鞋,还真亏他找得到,他开了一然这边的门,要为她穿鞋。一然摇头,可他二话不说捉过了自己的脚,把鞋子给套上了。
“带你去吃好吃的。”坐进驾驶室,白纪川忽然又伸过手,一然的身体颤了一下,但他只是给自己系上了安全带。
“我没有答应你……”一然嗫嚅着。
“来不及了。”白纪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