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把人家玻璃撞碎了怎么办,我还要赔钱。”
    一然立刻瞪起眼睛,白纪川却在她额头上亲了一口:“原来你这么傻的,不过想想也是,开车上个那么缓的坡都能滑下来,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,你就是傻的,只不过后来我忘记了。”
    健身室的教练又拿了冰袋过来,和白纪川很熟的样子,笑着问:“今天还练吗?”
    白纪川笑着介绍:“我女朋友,她来看看有没有适合她的课程。”
    教练热情地问一然:“有喜欢的项目吗?”
    一然大声说:“你们有搏击的课吗?”
    今天是不能学了,一然没带衣服没带鞋子,什么都没准备,还把脑袋撞了。白纪川本来也不想练了,担心一然的头,可一然说她正好在这里休息休息,现在就去吃饭不饿人还多,在餐厅外面排队一样浪费时间。
    白纪川就去换了衣服出来,和那天在公司电梯遇见去晨练的人一样,一然坐在边上,看他在那儿和杠铃铁块较劲,不由自主地就想到了蒋诚。记得离婚那天在民政局门前,她还提醒蒋诚该去锻炼身体,不是她嫌弃蒋诚没有腹肌身材不够完美,更不是要拿来和谁作比较,她是在乎他的健康。
    一然的目光,渐渐从白纪川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