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得很清楚。
到现在,她依旧很在乎蒋诚的感受,可莫名其妙地,竟然并不在乎白纪川的感受。她问清歌是为什么,清歌却说:“难道不是你想让白纪川看见,最最真实的你?这是好事。”
是不是好事,一然不敢确定,但现在,她是白纪川的人,她很确定。
“就这件事吗?”一然主动问,“其实电话里也能说清楚。”
蒋诚摇头:“昨晚你被我妈打了,我很担心你,想看看你好不好。看过你,我就放心了,虽然、虽然你和白纪川在一起,我们总还是能见面的不是吗?”
一然微微笑:“他不会介意。”
蒋诚苦笑:“是吗?”
“但是我会介意。”一然坐直了身体,凑近了一些看着蒋诚,“我们夫妻一场,五年的感情,我很了解你,你见我,是想把我带回家吗?”
蒋诚面色大窘,一然却眼含泪光:“每次你抓我的手,我轻轻一抽就抽开了,你是真的想拉住我吗?带自己的老婆回家,为什么要有这么多顾忌,为什么要怕我会跑?你一怕,我不就真的跑了吗?蒋诚,那天你为什么要说离婚,你知道当我决定忘记所有痛苦,和你一起面对以后的生活,想着任何人都无法阻挠我们的时候,你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