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有喜欢的女人了,干什么还去相亲。”
一然很惊讶:“这么明显?”
白纪川耸耸肩:“我觉得自己藏得挺深的。”
一然也道:“就不说蒋诚了吧,清歌她早就觉得不太正常,我不习惯戴戒指,就是她逼着我戴婚戒,怕你误会。其实我觉得你藏得很深啊,我从来没感觉到过,可为什么他们都一眼就能看出来?”
白纪川笑道:“你没感觉,是因为你眼里只有蒋诚,我在机场向你表白那天,你震惊得样子我到现在都会心慌,怕自己伤害了你。”
一然轻轻叹:“是吧,应该是这样,我就从来没想过……”她顿了顿,看着白纪川说,“别管了,反正都过去了,你现在是我的了。”
灯一暗,电影要开场,一然刚想说她随便挑的喜剧不知道白纪川会不会喜欢,结果人家就吻上来了,之后时不时的就被他捉过去,爆米花都洒了,其观众都在笑,他们却在接吻,前后左右都有观众,她都不敢挣扎反抗。
一场电影被弄得七零八碎,散场时他们脚下全是爆米花,一然脸涨得通红,但还是找来工作人员,说她愿意帮忙清理,人家倒是说不需要,让他们先走了。
白纪川拉着她的手往外走,一然用指甲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