吹干,他拿了干毛巾过来,轻轻地替她擦头发。
    “如果刚才是个陌生女人,我可能当场就冲上去了。”一然说,“可是看见她,我犹豫了,我甚至不想救她,天知道她是不是设陷阱要害我,不过有你在,我就没那么害怕了。”
    白纪川说:“要是真遇见陌生的人被挟持,你不可以自己单独冲上去,救人的前提是自己不会受伤害,今天这样做就很对。”
    一然叹气说:“如果我们没有心血来潮到三亚来,如果我们没有住这家酒店,如果我没忘记拿帽子没走错楼层,她今晚是不是就会被?”
    想到这些,一然很害怕,转身抱紧了白纪川。
    白纪川轻轻拍她的背脊:“傻瓜,你怕什么。”
    一然轻声问:“明天送她去机场,我可以和她坐在后面吗,我有些话想问她,我至少要知道,她恨我什么。”
    “有我在呢,没事,你和她一起坐好了。”白纪川亲了亲一然的脸蛋,骄傲地说,“你知道你多勇敢吗,那个酒店经理轻声跟我说,她也想报警,可是她的立场要为酒店考虑,她报警饭碗可能就保不住,你如果不够强硬,他们就只能算了的。”
    “真的?”
    “真的。”白纪川把一然打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