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午饭,下午两个男人带着欢欢在游乐中心玩耍,清歌和一然在边上席地而坐。
就在半年前,同一个早教中心,同一个游乐场,这样的情景里,和欢欢嬉闹的还是蒋诚,一然看着白纪川的身影,她竟然一点也不觉得违和,她已经开始理所当然地,把白纪川划入自己的人生。
“我觉得自己对小天太不好了。”清歌忽然开口。
“怎么了,小天的身体没事吧?”一然也很担心。
清歌说:“身体应该没什么,可他的确太辛苦了,但是我习惯了这样的状态,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调整过来。”
一然拍拍他的手:“我现在和白纪川在一起很轻松,什么都不用顾忌,虽然过去顾忌蒋诚的诸多事是我心甘情愿,可是不用顾忌太多,想说什么说什么,真的很轻松。清歌,你和小天也要多沟通才行,你觉得心里不自在了,就不要憋着,憋久了小问题会变成大问题,我反省过,如果当初我不是打着为了蒋诚着想的名义,一次次委屈自己忍耐这样那样的事,我们可能还很幸福的在一起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清歌笑,“跟你说完,我理清头绪了,我就想跟他谈谈了,我不能让他总是这么辛苦。”
她又问一然:“过得好吗,住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