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你就很激动,希望你别在意。”
“怎么会在意。”一然说,“不过我有考虑过,上去打招呼不知道合不合适,可是都看见你妈妈了,我不能当做没看见的。”
白纪川本来认为见父母的事是很正式的,而且一然才摆脱了王梅那个恶婆婆,她应该很抵触接触另一半的家庭才对,所以他自己也很紧张。
但是今天看见妈妈欢天喜地地来告诉他偶遇了一然,除了高兴之外,并没有别的情绪,更不要说紧张,而一然表现得也很平常。
“对了,其实我一直想问你。”一然说,“我住过来了,你爸妈是不是不方便来看你。”
白纪川笑道:“你比我爸妈还早去我的房子,你记得我说过吗,你是来家里的第一个女人,包括我妈在内?”
一然很诧异,白纪川开始历数他去了加拿大后就开始了怎样被放养的生活,去年他之所以会一个人跑去横滨过春节,因为家里一口饭都没得吃,他妈妈连事先打个招呼都没有。自己三请四请,爸妈才肯来家里一趟,给他烧顿饭吃更是开了大恩了。
“我爸妈不肯拿家里的钥匙,他们说不想给我当保姆。”白纪川可怜兮兮地说,“同样是儿子,我可能是捡来的。”
这些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