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护士姐姐拿针扎你屁股。”
白纪川有气无力:“别叫我感冒过给你,你去自己房间睡。”
一然轻柔地拍拍他:“等你睡着了,我就过去睡。”
可是夜里,白纪川发汗热得醒来时,一然就在他身边,而他稍稍一动,一然就醒了。给他喂水,扶他去上厕所,照顾得细致又温柔。就算白纪川不敢再醒,一然也会叫醒他量体温吃药,天亮时,体温终于退下去了。
“我烧了烂糊面,还想吃什么吗?”一然很早就起来,已经做好了吃的,见白纪川醒了,趴在床边温柔地笑着,“也有白粥,你想吃那种?”
“烂糊面。”白纪川说。
“退烧了,眼睛都清澈了。”一然用额头抵着白纪川的脑袋,嘲笑他,“竟
然生病了,真没用,这么大的个子,满身肌肉摆着看的呀。”
“我又不是机器人。”白纪川说,“我从小一感冒就会发烧,上次烧得糊里糊涂,你给我送药来了,我不知道是快递,还紧张了半天,想着要不要请你进来坐坐。”
“拜托,我那个时候可是有夫之妇,怎么能随随便便去单身男士的家里啦。”一然坏笑着,威胁道,“还好你退烧了,不然我就要给你上退热栓了,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