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然和白纪川坐在边上,觉得画风怪怪的,白纪川问:“爸妈呢?”
周子俊说:“他们都来了,地里的菜就要烂掉了,他们说我既然有人照顾,就回去卖菜了。”
一然什么话也没说,就看着韩大小姐细心地剥虾挑鱼刺,特别安静特别专注,好像根本不在乎自己和白纪川的存在,而在她的身后,一张有躺过的痕迹的病床,很显然,那是韩可欣的床。
两个人住一间病房或许不值得太大惊小怪,但是,韩可欣需要住院吗?
他们没有逗留太久,有什么话等周子俊好了再说也不迟,离开时,白纪川见一然一直在发呆,就问:“怎么了?”
一然反问:“难道你不觉得奇怪。”
白纪川当然有所察觉,只淡淡一笑:“我们看着就好了,不用管。”
一然很惊讶地小声说:“难道可欣要以身相许?”
“嘘。”白纪川比了个嘘声,他太了解自己的兄弟了,笑着说,“万一不是呢,周子俊吓不起的。”
离开医院后,找了家餐厅一起吃午饭,点完菜,白纪川说:“我有件事,要跟你说,今天上午,我刚刚做了决定。”
“什么事?”一然问。
“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