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都不知道我姓什么。”
饭快吃完时,白纪川接到了妈妈的电话,周六他们家有亲戚的女儿结婚,邀请全家去赴宴。美香妈妈在电话里说了,白纪川有空就去没空就算了,就算去的话,也不用带一然。
白纪川倒是有时间的,他提了这件事后,一然立刻说:“我要准备复试,婚礼上都是亲戚,和邻居不一样,我不太想去。”
“是关系比较好的亲戚,所以我要去。”白纪川说,“我带喜糖回来给你吃。”
“我要两份哦,你帮我跟妈妈说下,我要考试,等我考完试,我约妈妈看电影。”一然笑眯眯的,转眼就忘记了刚才她气势汹汹地说要回去叫白纪川跪搓衣板的事。
这一个礼拜,大家各自忙碌,周子俊在医院养病,他是那种很拼命的人,所以知道没有命就不能拼,特别配合医生的治疗,叫他干什么都好好地完成。
韩大小姐每天都让大厨做营养餐送来,每天两个人同吃同睡,但是她很快就意识到,周子俊根本没有把她当女人,而纯粹是当个病友。
至于自己对他的照顾,也理所当然地看成是“报恩”,似乎是想让自己良心上得到安
慰,也很努力地配合着接受一切,好几天过去了,他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