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自己,不就是怕失去一然,仅此而已。
    而这种害怕,也是对一然最大的不尊重和不信任。
    晚上,一然在爸妈家刚准备洗澡,接到了白纪川的电话,问她能不能回家。
    “有什么事吗?”一然问,“你不舒服?”
    “没有不舒服。”
    “这就想我啦,那你去美国了怎么办?”一然还笑眯眯地说,“你现在开始习惯起来,不然三个月里你动不动飞回来,飞机票吃不消的,就算公司给你报销,你身体也吃不消,你以为是北京飞上海这么方便?”
    “我有事要找你谈,可以回家吗?”白纪川继续问。
    到这里,一然终于听出一点点不对头了,想了想,就说:“好吧,不过超过十点半了,你不好跟我算账的。”
    “我知道,我就在小区外面,我已经到了。”
    “啊,你在外面了?”
    这下一然真的觉得事情有点重要,不然白纪川不会这样,当然她不能让爸妈担心,只能说自己有东西忘在家里明天开会要用的,所以不得不回去。虽然被妈妈嘲笑肯定是想白纪川了,反正他们不担心就好了。
    她匆匆跑出来,白纪川的车果然已经停在马路对面,他站在车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