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蒋诚犯不犯嘀咕我不知道,但是你敢这么去问白纪川吗?”韩可欣像是酒喝得太快,有几分醉意,双眼迷蒙地看着一然,“陆小姐,你对我们家总监是不是太不好了。”
一然立刻怂了,捧着酒杯说:“今天在这里讲的话,谁都不许回去乱讲。”
清歌乐得嘲笑她:“原来你怕白纪川。”
“哪个怕他了,我这不是在讲正经事。”一然给自己壮胆道,“我是说真的,现代女性,到底该如何看待性?”
“如果我们不是朋友,我之前的经历,会被你们不齿对不对?”大小姐问得好直接,“要说心里话。”
一然微微点头,轻声道:“虽然我不能赞同你之前那种报复性的自我放逐,但自己朋友或是在乎的人,过去就过去了,活着要向前看。换做路人的话,看待男女都一样,就算嘴上面上不表露出来,心里也会划出界线。”
清歌道:“别人的事,根据关系亲疏分为有没有资格管和要不要管,说白了都是别人自己的事。这方面,我只能约束我自己,我只会和我喜欢的男人做,不论和他是一辈子还是一晚上,只要我高兴,别人怎么看待我不在乎,反正我只会因为喜欢才想做。”
一然嬉笑:“徐医生那样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