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一然完全没意识到,自己是在罚站,还以为白纪川要做什么,可之后看着他在家里晃来晃去,甚至拿了替换衣服准备去洗澡,她才明白过来,自己正在被惩罚。
这怎么可以,又不是她的错,一然要回房间,白纪川正要进浴室,目光冷幽幽地看过来:“我让你动了吗?”
她心里一颤,不由自主地就把脚步缩了回去,可是这样更丢脸,凭什么啊,她眼睛瞪得老大,抿着唇敢怒不敢言。
“你要是觉得这样不能专心,你可以转过面对墙壁。”白纪川语气平淡地说,“但是不许走开不许动不许坐下,给我站好了。”
一然的眼泪,哗得一下就涌出来,可今晚不管用了,就算她哭得黄浦江泛滥,也博不到半点同情和可怜,白纪川若无其事地去洗澡了。
一然搓着手指头,又丢脸又委屈,她想回房间,她也想洗澡,她也想换衣服,可是如果离开,会不会发生什么,白纪川会不会更生气……她怎么这么怂呢。
手机在包里,包在玄关的鞋柜上,她连找个人来“救救”自己都不行,她竟然真的会没有勇气挪一挪脚步。清歌和可欣说她怕白纪川,怎么可能,明明白纪川怕她才对。
可陆一然,你倒是走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