定会放我的。办公室里空气不好,我会不舒服,不然可以的话,我还是想上班的。”
她什么都计划好了,自己一个人默默地度过了这一个多月,度过了她曾经两次流产的时间点,虽然这次虚惊一场,弄得白纪川身心疲倦,但这个结果,是他愿意付出一生去交换的。
他知道,一然一直都渴望做妈妈,而她愿意做自己的孩子的妈妈,就是他的福气。
“你就这么肯定,我会娶你?”白纪川笃悠悠吃着面包,开始有心情逗她了,“你自我感觉是不是太好了。”
一然楚楚可怜地看着他:“白先生,你行行好吧,收留我和我的孩子吧。”
白纪川大笑,忽然想起来:“赶紧给清歌打电话,她也担心你。”
一然说:“这个时间不要打,万一他们在办大事怎么办。”她贼贼地看着白纪川,“兴冲冲的回来,结果碰也不能碰了,白先生,你摒得住吗?”
白纪川却严肃地说:“这种时候忍不住,还是人吗,我是用下-半身思考的吗?”
一然把自己的布丁喂给他吃:“你想要儿子还是女儿。”
白纪川说:“什么都好。”
到第二天早晨,一然才联系了清歌,被清歌骂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