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她发生过矛盾。还有,一然竟然买彩票了,刚刚在饭桌上,她说买彩票是因为这一年只能领基本工资,年终奖也悬,钱赚的少了,她就想买点彩票碰碰运气。
要知道,她第二次流产后,因为自己年会中大奖而耿耿于怀,参加任何活动都不再参与抽奖,像是要把所有的运气都存在孩子身上。
她现在是不怕了,还是忘记了,她在自己身边,很有安全感是吗?
“要是生的儿子,像小新这样子,你会不会天天炸毛?”一然问,可是却发现白纪川,凝视着自己,满眼满眼的喜爱,她嗲嗲地一笑,“干嘛啦,这样看着我?他们都在呢。”
白纪川在她嘴上轻轻一啄:“就是喜欢看你。”
一然嫌弃地说:“讨厌,有酒味。”
白纪川忙捂住了自己的嘴,一然推他:“你去陪他们,不要管我,我再看一集。”
“别笑得太用力。”
“知道啦。”
白纪川回到餐桌,继续陪朋友喝酒聊天,大家酒足饭饱,陪着一然一起看了两集动画片,一群三十而立的大人,被一个熊孩子逗得哈哈大笑。
夜深了,白纪川送他们出去打车,回来时,这么短短一会儿工夫,一然就靠在沙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