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曾经小心翼翼呵护在口中和指间的珍宝,被儿子嘬出血,从第一次看到一然出血时震惊得都不想要儿子了,到现在已经能淡定地为她护理,不让她疼不让她害怕,把她抱在怀里轻轻安抚。
一然抽噎了两下:“清歌明明说破几次就皮实了,可是我怎么还是会破。”
白纪川笑道:“因为太嫩了嘛。”
一然哭笑不得,色眯眯地说:“那你以前怎么弄不破的,我还很舒服。”
“你还有心情开玩笑,我就放心了。”白纪川心疼地说,“我跟他一笔一笔记着,往后小东西要是不老实,把他屁股打开花。”
“你这是打击报复,从前妈妈打你,你现在打她孙子。”一然笑道,“当心儿子跟奶奶告状,奶奶游过黄浦江来收拾你。”
过了很久,可欣探进脑袋,却见一然在白纪川怀里睡着了,她挥挥手表示要走了,白纪川也和他们挥手道别。
回去的路上,周子俊问:“一然不是顺产的吗,顺产也有伤口?”
可欣比划了一下哪里出血,周老师惊愕地问:“这么吓人?”
大小姐哆嗦着说:“真的很吓人。”
两人互相看了一眼,似乎都明白对方的心意,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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