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的。”蒋诚说,“曾经陆一然对我说,大不了移民,那个时候我觉得她怎么能把事情想的那么简单呢,现在我才明白,当时的她是多在乎我们的感情,而我却把很多乱七八糟的事看得很重,工作啊父母啊,都不能舍弃,唯独她和我的感情,是必须担当的忍让的,你说可笑吗?”
傅瑶垂首道:“你和陆小姐,真的是相爱着分手的?”
蒋诚笑道:“从提出离婚到正式办手续,短短一个礼拜,没有争执没有翻脸,只有站在民政局门口的互相祝福和叮咛。但离婚后,她说她等了我几个月,而那几个月,我还很可笑地在各种事情中取舍不定,后来那个男人出现了,把我彻彻底底从她心里赶走了,现在她爱的人叫白纪川,而我……”
傅瑶目光颤颤地看着她,蒋诚微微一笑:“我也好像,有了喜欢的人。”
“是我吗?”
“也许吧。”
“什么叫……也许吧。”看着男人腹黑的笑容,傅瑶的心已经被撩-拨到天上去了。
蒋诚正经地说:“我该讲的话,都讲完了,你要考虑好,我不仅仅是个三十几岁的大叔,我身上还有很多故事很多无奈,我并不需要谁来和我共同背负,但它们确实存在。”
傅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