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一个人坐在大厅休息处,十指悬空比划着,口中念念有词。
见到一然和糕糕,总算笑了,抱过糕糕,欢喜地逗了逗,又说:“胖了好多,你养得真好。”
一然说:“最近胃口突飞猛进,都快把我掏空了,但是夜里能睡整觉,我和白纪川精神都好多了。”
清歌逗着糕糕,随口说:“小家伙怎么这么乖,他夜里能睡整觉,是不是为了方便你们干坏事?”
“你这个人哦。”一然嗔道,“夜夜干坏事的是你和小天吧。”
“干什么坏事,我连看都不想看到他,每天累得要死要活,还跟我吵架。”清歌却是一肚子火,“我今天都不想回家了,能去你那儿住吗?”
“不行的。”一然说,“我们不是早就说好,往后不管谁吵架了,都不能往外跑,不能互相收留吗?”
“我也是随便说说。”清歌叹息。
“为了什么事吵架,你婆婆那儿有事?”一然问。
“今天要来上课了,我让欢欢练习,小姑娘怎么都不肯听,讲了半天道理不听,我凶她她也嬉皮笑脸,我就打她手心了。”清歌说,“拍了两下根本不疼的,就是吓唬吓唬,她哭得撕心裂肺,跟她爸爸告状,顾小天就骂我,说我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