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对儿子说:“你回去吧,她吊好了,我们叫个车就回去了,不用你陪。”
蒋诚说:“爸爸,你年纪也大了,不能让你一个人辛苦。我的责任我不会逃避的,我现在很清楚,什么事该做,什么事不该做。”
蒋盛昌说:“你心里清楚,我就放心了,不要理她说什么,爸爸是不在乎傅瑶那边怎么样的。从前然然对我们多好,你妈生病她端茶倒水地照顾,结果她得到了什么呢,我们一家人都对不起她。儿子,只要傅家的人对你好,爸爸就放心了。”
有明理的父亲,是蒋诚对这个家最后的信心。如果爸爸也跟着妈妈帮腔,或是像从前那样对妈妈放任不管,他可能真的要和他们断绝亲子关系,来给自己一条生路,要不就是和亲妈“同归于尽”了。
等妈妈吊完水,把她送回家,到底是病弱的人,还能这么折腾,她躺下后很快就睡着了,蒋诚这才离开。
开车回去的路上,他脑袋里整理着今天的工作,还有明后天的安排,算着怎么回家照顾妈妈,自然就想到从前,不论如何还有一然搭把手,一然再怎么讨厌婆婆,也会去照顾她。
可爸爸说得对,一然对他们这么好,她得到了什么?妈妈对于一个不是自己养大的孩子的照顾和付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