写出这样的话。”
鸾夙想了想自己写的那七个字,自觉言简意赅、情辞适度,并无半分不妥。然而她转念一想,许是她性子过于孤傲,如今主动认错不似平日所为,臣暄才会有此一说。
鸾夙低低问道:“你人都来了,便是不生气了吧?”
臣暄没有答话,只淡淡道:“我让坠娘把拂疏送出去了。”
“送出去了?送去哪儿?什么意思?”鸾夙颇为吃惊。
“给她寻了户官宦人家做妾室。”臣暄回答。
鸾夙闻言心中一凉:“是我害了她。”然而转念一想,拂疏在闻香苑内名头响亮,若当真赎身出嫁,院内怎会不知。鸾夙立时明白过来臣暄是诓骗自己,啐道:“你不是那样小气的人……拂疏还在闻香苑。”
臣暄只评价拂疏道:“她心术不正。”
鸾夙并不会猜度人心,也无法否认,只得回话:“坠姨是你的人,闻香苑也是你的,这院中的姑娘你如何安排,我无权说话,也不敢说话。”
臣暄见鸾夙这副乖顺模样,便又看了看手上信笺,道:“也不知是谁,在信中说自己‘酒入愁肠、悔不当初’,还信誓旦旦说要‘从此一心追随,绝不再自作主张’……”
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