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年纪,从前乃是科举探花出身,并无祖荫庇护,是以不敢得罪臣暄,忙领命称是。
    那刘姓公子此时仍旧捂着额头,鲜血已滴在衣襟之上。他分明是受人指使,见周建岭公然矢口否认,亦不敢当众道破天机,唯有恶狠狠道:“臣暄!你仗着你老子军功在身,今日公然出手伤人!这笔账又要如何算?按照我朝律例又当如何处置?”
    “我朝律例从未说过打狗有罪,本世子又何罪之有?”只听臣暄冷冷回道:“镇国王府打狗,从不看主人。”他朝刑部侍郎摆了摆手:“周侍郎,有劳了。”
    刑部侍郎不敢怠慢,忙唤侍从将满额鲜血的刘姓公子拖了出去。
    臣暄看着刑部将人带了出去,只觉今日戏已唱罢,才徐徐从案前起身,对方艺铎与园内诸人道:“今日教诸位看笑话了,个别畜生坏了芙蓉园的好情致。小王还是先行告辞,下次若再小聚,艺铎兄可要察清来人。”言罢他已向诸人抱拳,又特意向周建岭告了辞,才携着鸾夙径直出了芙蓉园。
    园外镇国王府的马车早已侍立良久,见臣暄与鸾夙相携出来,连忙接过二人上了车辇。待行了一段路程,鸾夙才对臣暄掩面笑问:“今日我这一番表现如何?”
    臣暄笑道:“若换做是我,